沈桃言還以為他要問起瞿杳呢。
“我沒事,我還要多謝兄長你的藥丸子,回府的時候,我沒有那麼難受了。”
“下了馬車也還活蹦亂跳的,不然我怕是都沒法吃撐,出來消食了。”
聶珩輕笑一聲:“那不是開胃的。”
沈桃言頓了頓,聶珩笑了,好像極少看到他笑呢。
方才的笑令他整個人都柔和了下來,隻是并未持續太久。
聶珩又變回了那個正經的兄長:“怎麼了?”
沈桃言微微搖頭:“沒什麼。”
聶珩:“你受不了坐太久的馬車,日後若是要出遠門,可以備上一些。”
沈桃言:“可這藥不是兄長鑽研出來的麼?”
聶珩:“不是特别難,明日我叫人叫将藥丸子的調制方子送到你那兒。”
沈桃言:“好,那就多謝兄長了。”
聶珩:“嗯。”
兩人沒注意到不遠處的回廊下站着一個人。
聶宵看到了在一塊說話的聶珩和沈桃言,忍不住皺眉。
“她什麼時候跟大哥的關系這麼好了?”
下人尋了過來:“二公子,飛白來了。”
這麼晚還過來,莫不是芸兒又出事了,聶宵立馬就去見了飛白。
聶宵:“什麼事?”
飛白:“二公子,奴才方才得知,之前一直糾纏二公子的月姑娘,原來一直在糾纏着喬老爺和喬夫人。”
“她還威脅喬老爺和喬夫人,要他們讓喬姑娘離二公子你遠一些。”
聶宵冷哼了一聲:“好大的膽子,我記得我說過,要是她再出現,就對她不客氣。”
飛白:“那個月姑娘如此嚣張,也不知道是什麼底細,難不成有什麼大靠山?”
聶宵眯了眯眼睛:“去查一查便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