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卿容也高興:“沈桃言是很用心的孩子,往年啊,送的也都是費盡心思了的。”
“這可是讓他們兩人親近的好機會,還沒有旁人幹擾。”
聶淵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剛從山莊子回來那日,趙卿容就跟聶淵說了喬芸夜裡跑去溫池勾引聶宵的事兒。
就這麼一個放蕩的女子,還叫聶宵勾魂攝魄的,聶淵哪樂意啊。
聶淵歎了口氣:“來年就是秋闱了,可不能再叫宵兒胡亂耽擱了。”
趙卿容:“是,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
但那些話,沈桃言聽了直蹙眉,這不是純屬在造謠嗎?
她明明是在做扇子,怎麼成了替聶宵準備生辰禮了。
疊玉擔心:“他們這麼說,豈不是把二少夫人你架起來了。”
疊珠:“二少夫人叫我們備的文房四寶也挺好的呀,又不是拿不出手。”
沈桃言:“沒錯,說不定啊,我這生辰禮送得倒恰到好處呢。”
疊珠和疊玉對視一眼。
聶宵生辰當日,二房這邊還挺熱鬧的,大房也送了生辰禮來。
往年這一日,沈桃言都是一大早便來找聶宵了。
今日,清晨已過,沈桃言還沒來,聶宵院子裡的下人悉悉索索地說着悄悄話。
“二少夫人怎麼還不來啊?”
“是啊,這快用午膳了。”
聶宵自然也能聽到他們的話,看了一眼揚青。
揚青立馬出去呵斥:“都聚在一起說什麼呢?還不趕緊幹活去。”
“看來二公子平常對你們太仁慈了,叫你們越發松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