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深夜自醉,趙卿容和聶淵得知後,甚是頭疼。
兩人一邊教訓聶宵一邊又心疼。
聶宵則是在一邊暗自皺眉,聽揚青和下人們說,昨夜沈桃言來了。
他已經教訓了那個多嘴去禀告的下人。
幸好昨夜他沒有說出什麼事情來,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圓回來呢?
聶淵:“聶宵,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和你娘說話!”
聶宵:“我聽着呢。”
聶淵:“聽着,就給我好好聽清楚了,我告訴你,這件事情沒有回旋的餘地。”
“你就是天天喝的爛醉如泥,也得給我治好傻症,參加來年的秋闱。”
趙卿容想要張嘴緩解一下,但被聶淵瞪了一眼。
恰逢這時沈桃言來了。
趙卿容裝出一副沒事的神情:“好孩子,你怎麼來了?”
沈桃言也像是沒看到他們三人之間略微緊張的氣氛:“過兩日,我和瞿姑娘要去一處酒莊。”
“那兒有女娘們甚是喜歡的小梅釀,我來問問母親,可需我帶些回來。”
沈桃言是不飲酒的,但瞿杳的娘親極愛飲那兒的酒。
瞿杳娘親的生辰近了,所以瞿杳便想親自去取上一壇作為生辰禮。
趙卿容臉色好了很多:“好孩子,你想着我,我已經很高興了。”
她轉念一想:“你不如帶上宵兒一起去吧。”
沈桃言看向坐在一邊的聶宵:“我們去的是酒莊,帶上夫君的話,好像不大好。”
她凝視着聶宵:“話說,夫君昨夜怎麼喝醉了?厮兒又怎麼會讓你飲酒呢?”
趙卿容哼了一聲:“他自己給鬧的,不用管他。”
沈桃言關切地問:“夫君是有什麼心事嗎?”
而後,她笑了笑:“竟還學會喝酒了,看來夫君是越來越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