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思來想去想不明白,幹脆不想了,就當他們的人都是些小廢物吧。
不過,一想到聶珩冷着臉,帶着一群小廢物到處哼哧哼哧做事辦案,她忍不住想笑。
疊珠和疊玉也跟着笑,事情那麼順利,是該高興。
她們這邊高興,聶宵那邊氣氛異常沉重。
聶宵的氣息隐隐有些變弱了,嘴唇上的烏紫也變得更深了,毒素顯然是在他體内迅速蔓延中。
趙卿容和聶淵嘴裡都急起泡來了,可又沒有什麼辦法。
眼前能依靠的就隻有呂懷白了,他都能治好天花,将聶宵從鬼門關拉回來。
這一回一定也可以治好的。
呂懷白在施針,趙卿容和聶淵着急的等候在旁邊。
好不容易等呂懷白施完針,趙卿容忙問:“怎麼樣了?”
呂懷白:“情況不大好,這毒,我也是第一次見,要是毒素深入二公子的心脈,二公子就危險了。”
趙卿容和聶淵臉色大變,怎麼突然這麼嚴重了。
沈桃言去到時,聶珩也在,她微微福了福身。
聶珩對着她颔首回禮。
呂懷白:“二公子的毒不能再拖了,雖還不知是什麼毒,但隻能用藥試一試了。”
眼下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,趙卿容和聶淵同意呂懷白用藥試一試。
呂懷白:“但還差一味比較稀少的藥材。”
趙卿容急問:“什麼藥材?我立馬讓人去尋來。”
呂懷白搖了頭,面露難色:“那藥材隻生長在黎鄉,而且長在比較危險隐秘的地方,難尋更難采。”
聶淵:“沒有什麼取代的藥材嗎?”
呂懷白:“有,但恐怕效果不佳,我也不敢随便給二公子用,萬一有個差錯…”
趙卿容:“那就叫人去黎鄉采來吧。”
沈桃言:“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