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怎麼用這一張臉,去認認真真疊帕子的。
她努力克制着嘴角的笑:“多謝兄長。”
聶珩:“沒什麼。”
沈桃言:“兄長早些歇息。”
聶珩:“好。”
疊珠正欲關門,侍從冒着雨來。
“公子,方才我們遇到的人馬也來了這兒躲雨,并遣了人來問公子的身份要作答謝。”
聶珩:“回絕了便是。”
侍從:“是。”
聶珩走了之後,沈桃言着實是乏了,一倒頭就睡着了。
第二日一早,給了昨夜留宿的那戶人家一些銀兩以作答謝,沈桃言等人便離開了。
此時聶府,每天試藥,試得喬芸整個人都憔悴不堪,好像被抽幹了精氣神一樣。
呂懷白給喬芸試了最後一次藥後,便将藥湯喂給了聶宵喝。
喂了一天的湯藥後,聶宵的情況好轉了,起碼氣息和脈象平穩了。
第二日,聶宵嘴巴的烏紫散了很多。
到了第三日,聶宵說話了,可他始終沒有睜開眼睛,而是不停地在說胡話。
“等我,我會去找你的。”
“我一定會找到你的…”
趙卿容夾着眉心:“呂大夫,我兒他這是怎麼了?”
呂懷白探了探他的脈:“哦,沒什麼,這是夢魇了。”
聶淵:“是因為毒素?”
呂懷白:“嗯,不過二公子的毒素快清幹淨了,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了。”
趙卿容和聶淵舒了口氣,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