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聞言,笑了。
疊珠驚愕:“二少夫人,你還笑得出來?你不傷心嗎?”
沈桃言抿了一口茶:“對他還有期許,才會被他的話傷到。”
沒有任何期許,他說的話,無足輕重。
聶宵還是去看了喬芸。
喬芸面容消瘦,撲撲簌簌流着眼淚:“宵郎,你醒了,真是太好了。”
聶宵看着她的模樣,心疼不已,他上去抱住她,歎了一聲:“你怎麼那麼傻?”
說這句話的時候,他無端想起了他娘跟他說起的話,沈桃言的臉也在他的腦中一閃而過。
喬芸回抱着他:“隻要二公子你能醒來,我做什麼都願意。”
然後,她就咳了幾聲。
聶宵緊張地扶着她:“怎麼了?”
喬芸搖了搖頭,韋素進來插嘴:“還不是為了給二公子你試毒試藥,傷了身子。”
喬芸:“娘!不是說了,讓你别說麼?”
聶宵擁着她坐下:“我會叫呂大夫來給你調理身子的。”
“對了,飛白呢?”
喬芸咬住嘴唇,不願意說。
韋素:“飛白叫二老爺抓回去挨罰了。”
聶宵稍稍皺眉。
喬芸拉住了他的手臂:“宵郎,飛白他會不會?飛白他平時在我們這兒很勤快的。”
聶宵:“放心,我爹不會随意打殺奴才的,最多不過是挨幾下棍子。”
喬芸:“那飛白他還能…”
聶宵:“這事我會解決的,你現在就不要操心那麼多了,隻需養好身體。”
喬芸嬌聲:“嗯。”
回了府,聶宵一問,就知道了他爹懲治他院子裡的下人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