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要緊的是,沈桃言并未做錯什麼,還癡情美名在外,公主和宋老爺宋夫人都知道贊賞。”
“加之,沈桃言救了宵兒多少回,洪都,山寺,黎鄉,到處都是人證,他豈能說休妻就休妻。”
“先不說沈桃言會如何,若是日後有人參他一本,就夠他喝一壺的。”
聶淵可以說是将形勢看得很清楚了。
趙卿容抿了嘴,這倒是。
現在恐怕已經不是他們能決定準不準宵兒和離了。
聶淵默了默:“我們也不必勸他了,趁着那豆花女身邊沒有宵兒的人,你想個法子,叫他或是那豆花女死心。”
聶淵為官做人一直光明磊落,做事不願意用下作的手段。
加上他們又太過于遷就聶宵。
要不然,其實處理那豆花女是件很簡單的事情。
趙卿容:“好,隻是,要是宵兒日後知曉,怕是要恨我們。”
聶淵:“先前也是顧及這些,才鬧到至今這個地步。”
他看着趙卿容:“夫人,去做吧。”
趙卿容:“我知道了。”
聶宵如今好了,還得去謝聶珩。
他每次來,聶珩都在伏案疾書,忙得不可開交。
他爹說的話,隐隐在耳邊響起,他眼神黯了黯。
聶珩見聶宵進來之後,久久沒有說話,主動開口:“好全了?”
聶宵回了神:“是,說起來,藥材之事,多謝大哥。”
聶珩沒擡頭:“不用,救你的藥材是弟妹的丫鬟尋回來的。”
聶宵想了想,問:“大哥百忙之中,還要為此奔波,沈桃言沒給大哥添麻煩吧?”
聶珩擡頭給了他一個眼神: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