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眼神微黯,他正想開口。
執風:“公子,大夫來了。”
聶珩看向沈桃言:“不急在這一時,先看一下傷處吧。”
正好疊珠也不想去看那對正翻雲覆雨的男女,疊珠就留下來和疊玉一塊陪着沈桃言了。
因為沈桃言傷的是腳,不便給旁人看,聶珩和執風得去到外邊。
沈桃言叫住了聶珩:“兄長可不能先上去,我是瞞着夫君的,夫君還不知兄長會來呢。”
“等會兒我們一起上去,給他一個驚喜,他一定很高興。”
瞧着她高興雀躍的神情,聶珩感覺胸口澀澀的:“好。”
明明自己傷了,還要擔心聶宵,聶珩往後掃了一眼虛虛掩着的門。
“你上去看看。”
執風:“是。”
屋裡的大夫還沒出來,執風已經回來了,他湊到了聶珩的耳邊耳語了幾句。
聶珩向來從容不迫的臉色驟然一變,眼底似乎有風暴欲來:“當真?”
執風:“是,屬下不敢虛言。”
執風有一項本領,那就是過耳不忘,但凡是他聽過的聲音,他都不會忘記。
而他是聽過聶宵的聲音的,所以他上了三樓,隻需仔細聽一聽,就能找出聶宵在哪兒了。
心口有怒氣,聶珩的呼吸稍微重了重,他眼底的風暴似乎卷紅了他的眼尾。
執風安靜地待在一邊,好奇怪,無論什麼時候,公子都是冷靜從容的,從沒見過公子洩露過那麼大的情緒。
莫非是因為二公子是公子的親手足?
二公子也真是荒唐,二少夫人還在這裡,怎麼就?
他原本還以為二公子是被人強迫了,但後來一聽,并不是強迫的,幸好他沒有冒然沖進去救人。
身後的門被打開,大夫從裡面出來了,聶珩将情緒通通斂下。
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