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實在看不下去,喬芸才出聲制止。
喬永貴猩紅着眼,氣喘如牛,十分猙獰。
喬芸:“這件事還按原來那樣。”
喬永貴和韋素現在哪還有心思想這個。
喬芸:“等以後你們成了大老爺和夫人,那些都不是事兒。”
“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處理麻子這個人,不能叫他把我們的計劃再透露出去了。”
喬永貴:“好啊,老子就想着弄死他呢。”
喬芸:“那爹,你去做吧,做的幹淨些,别留下什麼痕迹。”
執風已經帶着查到的消息回來了。
“所以一開始在那個屋子的原本是沈桃言?”
說着,聶珩眼裡完全沒有了情緒,隻剩下了深不見底的黑。
他的面容也褪去了原有的情緒,整個人像尊沒有感情的冰冷玉像。
“是。”執風莫名有些膽寒。
他跟在公子身邊辦事也有三年了,他還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公子。
“真是該死。”
聶珩的聲音很淡,但落進了執風的耳裡,令他禁不住遍體生寒。
執風:“公子,可要屬下去将他們抓拿來?”
膽敢算計二少夫人和二公子,還是用那麼惡毒的計策,這必須要抓起來嚴懲不怠。
聶珩卻道:“先等等。”
凡事有一就有二,已經做過的事情,再做起來會順手很多。
聶珩已經不像第一回那麼有心理負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