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輕輕應了:“嗯。”
不過他看起來好像挺高興的。
接着,他問:“怎麼不多待一會兒,這麼快回來?”
平時,她出去見瞿杳,都是要到傍晚才會來。
沈桃言:“呃…她有事兒先走了。”
聶珩忽然正了語氣:“沈桃言。”
沈桃言:“嗯?”
“很抱歉,那日對你說了重話。”
沈桃言擡眼,重話?
她回想了一下,有嗎?
沈桃言:“沒事,兄長教訓的是,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對,兄長無需道歉。”
聶珩:“要的。”
他斟酌着語句:“你…有什麼想要的嗎?”
沈桃言不明所以,疑惑地望着他。
聶珩一本正經地點着頭:“歉禮。”
沈桃言趕緊輕輕搖頭:“不用了,兄長。”
“這樣麼。”聶珩稍稍垂眼。
他的聲音略微有一點兒潮意,沈桃言聞言看去,他整個人莫名有種被雨打濕了感覺。
明明眼前的人好大一隻,能完完全全籠罩沈桃言的身形。
可看他這樣子,沈桃言忽然很不忍,不就是個歉禮嘛,收就收嘛。
大不了她日後再以别的名頭,回禮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