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急了:“不要,沈桃言。”
光憑他一個人抓着沈桃言的手,是抓不了多久的。
就在他終于抓不住地往下滑去,有根繩子抛了下來,正好被他抓住了。
是其他人趕來了。
沒了聶宵,沈桃言很快就被合力拉了上去。
她的臉色很不好,像是被吓傻了一樣,不僅表情很淡,眼裡也淡得吓人,隐隐還有一股寒意。
疊珠疊玉和瞿杳三人連忙抱着她安撫:“好了,沒事了,沒事了!”
沈桃言瞥了一眼晚一步被拉上來的聶宵,斂了斂目,遮去眼裡的冷意。
有位女娘驚呼:“聶二少夫人,你受傷了。”
驚魂未定的瞿杳以及疊珠和疊玉趕緊對着沈桃言查看。
有女娘道:“進我們的馬車處理一下吧,我那兒備了一些傷藥。”
聶宵聽見了,緩緩朝這邊走過來。
沈桃言右手臂上的傷很快就包紮好了。
面對着急湊過來的瞿杳,還有旁邊的聶宵。
沈桃言隻對着瞿杳笑了笑:“我沒事了,你呢?”
“方才在地上磨了那麼久,肯定也傷着了,快去處理處理。”
瞿杳盯着她的手臂:“出了那麼多血,你的手真沒事了?”
沈桃言拉起她的手:“還說我呢,你看你自己的手,快進來處理了。”
說着,她仔細打量了一下瞿杳:“還有沒有别的地方傷着,可不許瞞着我。”
瞿杳老實地搖頭。
稍後,沈桃言又看向自己的兩個小丫鬟:“疊珠,疊玉,你們也來讓我看看。”
疊珠:“二少夫人,奴婢們皮糙肉厚,不打緊的。”
疊玉:“是啊,最要緊的是二少夫人和瞿姑娘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