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:“阿杳,剛才真的是謝謝你了,不顧安危的來救我們。”
瞿杳:“阿桃的話,我肯定要救,要是我出事,我想到你也會毫不猶豫,奮不顧身的來救我的。”
沈桃言笑着輕輕搖頭:“我倒是希望你永遠平安順遂,永遠不會有那一天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旁邊的聶宵非常的多餘,還很礙眼。
聶宵還是時不時看沈桃言的手臂一眼,目光沉沉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回到聶府門前,沈桃言叮囑道:“回去之後一定叫大夫再看一看。”
瞿杳:“知道了,我們這好歹是擦傷,倒是你,一定要叫呂大夫替你再好好處理一番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瞧着瞿杳的馬車徹底消失在視線裡,沈桃言才回頭。
沈桃言:“夫君先回去吧,今日的事,我會叫人去給母親說的。”
畢竟府裡可是少了一匹馬和一輛馬車。
聶宵張了嘴想叫住她,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,隻能看着她走了。
呂懷白很快被請了過來,替沈桃言重新處理了傷口。
“這些天就不要沾水了。”
沈桃言:“多謝呂大夫,麻煩你替我的兩個丫鬟也看一看吧。”
呂懷白:“怎麼一傷,還傷了這麼多個?”
沈桃言:“馬發了瘋,差點把我們甩下山道,隻受了這麼點小傷已經是萬幸了。”
她方才讓挂雲去告知趙卿容,也是這麼說的。
呂懷白:“二公子呢,他不是與你們一起去,他沒傷到?”
沈桃言:“不知,他要是傷到,自然會叫你過去了。”
挂雲回來回禀:“二少夫人,奴婢已經去禀告二夫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