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竹瞅着外邊噼裡啪啦的雨聲,這叫一點小雨嗎?
按着大公子的性子,怎麼會要給二少夫人歉禮。
也不知道大公子和二少夫人之間發生了什麼。
聶珩想起了沈桃言剛才眼中含淚的樣子:“守竹。”
守竹才剛踏出房門,趕緊轉身回來:“奴才在。”
聶珩:“最近府裡二房那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?”
沈桃言不願意說,但定是與聶宵有關。
她果然還是舍不得。
聶珩胸口止不住的酸澀。
守竹仔細回想了一下,正想說沒有,然後又想起:“哦,二公子好像又被罰去祠堂了。”
祠堂就在大房和二房正中間,有個什麼動靜,兩房是很快就能察覺的。
所以在聶宵被帶去祠堂的時候,守竹聽到了動靜。
聶珩:“知道理由嗎?”
守竹搖頭:“二夫人有心瞞着,都不讓下人們說出去,因此奴才聽到了,也不敢往外頭說。”
聶珩凝眸:“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?”
守竹:“唔…就前幾日,哦,正是外頭說的,似乎是二公子和二少夫人馬車出事的那一日。”
聶珩一瞬間便抓到了關鍵之處,他微微颔首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沈桃言雖說心裡好受了許多,可一想起那放在桌子的信,她的精神又蔫了蔫。
院子的丫鬟婆子都能看出來沈桃言的情緒不太好,她們伺候得也盡量輕手輕腳的。
沈桃言還是需要自己一個人消化一番:“今晚早些歇吧。”
疊玉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