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養了幾天,傷也好得差不多了。
這幾天他滿腦子裡都是沈桃言手臂上的桃色印記,弄得他心亂如麻,煩躁不堪。
他等不及了,想着沈桃言的手臂應當也好了,能走動之後就直接去了沈桃言那兒。
然而,等到了沈桃言那兒,看到沈桃言依舊纏着紗布的右手臂,聶宵頓時深深攏了眉。
沈桃言當做什麼也不知:“夫君來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聶宵盯着她的手臂:“你的手還沒好嗎?”
沈桃言握了握自己的手臂:“沒有,本來傷口不深的。”
“可是混了沙石,那天又沒有及時處理,所以還得養上幾天。”
聶宵:“不能拆開看看傷口嗎?我想看。”
沈桃言不解:“夫君為什麼想看,傷口很吓人的,還是等好了之後再看吧。”
聶宵裝作别扭地關心道:“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好?”
沈桃言:“恢複得好的話兩三天,慢一點兒就四五天吧。”
聶宵:“好吧。”
沈桃言握着手臂,目送他離開。
疊玉:“二少夫人這是猜到二公子會來?”
所以才叫她将右手臂又纏了起來。
沈桃言:“他沒從你們嘴裡得到答案,他肯定會來一探究竟。”
聶宵等了一天,心亂得實在等不住,他出府去了喬芸那兒。
喬芸自然也聽到了聶府馬車甩下山道的事兒,她知道這是聶宵動的手。
她歡歡喜喜撲進聶宵懷裡:“宵郎,你來看我了。”
聶宵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