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竹沒敢問第二遍,隻是默默地看向書房的一個小匣子裡。
那裡面還放着一把大公子很喜歡但不舍得用的扇子。
如今這把新得的紫扇子似乎更得大公子的心。
大公子将那紫扇子随手拿着,幾乎是走哪帶到哪兒。
李雯君和聶晏見了,忍不住又隐晦地問起了。
“瞧你這麼喜歡這把扇子,這到底是誰送的呀,莫不是許知骞?記得他前幾年好像就送了你一把扇子。”
聶珩手指撚着小木珠子,輕輕捏着,眼帶笑意:“不是他,這是生辰禮。”
說了跟沒說一樣。
可看着他身上蕩漾的笑意,李雯君和聶晏更想知道了。
聶晏:“珩兒啊,我瞧着也不錯,倒也想得一把了。”
聶珩:“爹喜歡?那改日我去給您尋一把來。”
聶珩要是不想說,沒人撬得開他的嘴。
他們的親兒子,他們還是最了解的,李雯君和聶晏隻好暫時歇了心思。
将扇子送給聶珩之後,沈桃言就輕松了一些,接下來隻需要再做好一把扇子就成。
她還寫了一封信送回了沈家,解釋了沈明珠那日被潑墨的事兒。
這件事是聶宵的功勞,沈桃言當然是費了好多筆墨利用聶宵好好回擊了一下。
沈明珠幾人以後應當沒那麼容易再到聶府來了。
喬芸被沈明珠刺激得猜忌不安,聶宵便經常到喬芸那兒,然後,發現了馮塞飛成了喬英的夫子。
他皺着眉宇問喬芸:“應該不是在學堂上學麼,怎麼還叫馮塞飛當他夫子?”
喬芸:“馮公子是自願成為英哥的夫子的,分文不取,英哥兒也很喜歡他。”
“而且那學堂,英哥兒不喜歡去,這樣正好兩全其美。”
聶宵:“那學堂的夫子遠近聞名,多少人想進都進不了,怎麼能說不喜歡就不去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