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一邊點頭,一邊道:“嗯,說起來,多謝你相贈的生辰禮。”
沈桃言露了笑:“兄長喜歡便好。”
聶珩很是鄭重:“我很喜歡,多謝費心。”
沈桃言愣了一下,又是這樣,他總能珍重别人的心意。
她不自覺欣喜了起來,原來心意被人捧起珍視是這樣的感覺。
這些事情,她為聶宵做了三年,聶宵将她的心丢在地上,踐踏了三年。
如果聶宵真是傻子,她或許還會好受一些。
可聶宵不是,他戲耍了她三年。
沈桃言:“隻是隻能在夏日才能用。”
聶珩:“每一年都有夏日。”
沈桃言露出了更多的笑容:“兄長說的是。”
聶珩神色也軟了:“天冷,别在這裡久坐了,容易受寒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“兄長是剛從外邊回來嗎?”
聶珩:“嗯,從衙裡回來。”
沈桃言:“那兄長也快些回去吧,喝些熱茶,暖暖身子。”
聶珩:“好。”
沈桃言先走了,走到拐彎的時候,她微微回頭看了一眼目送她的聶珩。
她和聶珩相遇,好像每回都是她先走的,聶珩會在原地目送她。
聶珩看到她回頭,自己的眼神都要雀躍地跳動起來了。
他克制收斂地朝着她點了點頭。
沈桃言笑了笑,不再停留,繼續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