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平日裡出門也是時常瞞着沈桃言,沈桃言大多數是不知道。
因此他要去祈福的事,沈桃言自然也不知道,并沒有出現在府前送聶宵。
聶淵也隻當聶宵真是要祈福,一早就去衙裡上值了。
聶珩今日也有事兒要做。
前一日晚上,聶宵去找過聶珩,将自己爹娘拜托給聶珩,聶珩應下了。
唯有趙卿容一早起來,心裡就慌得緊,急忙去了府前。
正好聶宵還沒走。
趙卿容:“宵兒,一定要今日去嗎?我瞧着今日天氣好像不太好,要不改期吧?”
聶宵瞧見了她眼裡的擔憂,心軟了一瞬,但也隻有一瞬:“娘,我答應了芸兒,不能食言。”
趙卿容:“可是…”
“好了,娘,我要走了。”
趙卿容按下慌亂的心:“小心着些!”
聶宵:“知道了,娘,你快回去吧!”
趙卿容不放心地站在門口,盯着聶宵的馬車遠去。
聶宵回頭看了一眼,心下一陣愧疚,他輕聲呢喃道。
“娘,對不起,原諒兒子的不孝,隻一年,一年後兒子會回來的。”
趙卿容的呼吸無端急促了一下,她往後踉跄了一下,扶了扶胸口。
金琴急忙扶住她:“二夫人沒事吧?可要請呂大夫過來?”
趙卿容:“不用,留個人在這門口守着,要是二公子回來了,立馬叫人來報我。”
金琴:“是。”
疊玉:“二少夫人,二公子走了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屋外幾個丫鬟和婆子驚呼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