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等在外頭屋裡,沈桃言是叫疊珠扶着她出去的。
聶珩看到她眼睛上蒙着的布條,眉宇間隻一下便爬上了擔憂。
“沈桃言。”
沈桃言摸索着由疊珠扶着坐下,盡可能地對着聲音的方向。
“兄長,我不大方便招待你,你請自便。”
聶珩斂着眉:“怎麼會這樣?”
沈桃言:“不小心罷了。”
聶珩盯着她眼睛上的布條:“疼麼?”
沈桃言強顔歡笑:“有一些,不過十天半個月就好了,兄長不必擔心。”
她小心地碰了一下茶杯,扶上茶杯後,她盡可能自然碰上了茶蓋。
“還要勞煩兄長替我去與母親說一聲,就說我暫時不能去陪她說話了。”
聶珩看着她的動作,慢慢回了一聲:“好。”
趙卿容聽了後很是擔心。
聶珩:“我有空會去看她。”
趙卿容:“那就多拜托你了。”
回去之後,聶珩吩咐守竹去打聽了沈桃言今日去了何處。
守竹:“二少夫人今日回了一趟沈府。”
“呂大夫說,是沈二姑娘将藥粉藏在了給二少夫人的盒子裡,那盒子裡…”
聶珩越聽眸色越深。
沈桃言瞞着他,是不想叫他知道。
聶珩:“去叫人探查一下二少夫人這些年在沈府…是怎麼過的。”
守竹:“是。”
不消一日,守竹就叫人打聽得清清楚楚了。
聶珩聽了禁不住心口泛酸,眼裡和面上都翻滾着墨色。
他以為…
她會過得好。
結果他什麼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