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夫人笑道:“洪都聶府二公子,誰不認識啊?”
屋子裡的氣氛刹那間變了,有些凝重了起來。
張夫人裝作不知道:“你們這是怎麼了?”
她看着聶宵和喬芸:“我好久沒回洪都了,二位的喜酒是什麼時候辦的?都不知道這事兒。”
然後,又對着韋素嗔了一聲:“喬夫人,你不是說要辦喜宴,會請上我嗎?”
韋素反應過來了:“哦,這事啊,還沒辦呢?”
喬永貴和喬芸也放松了下來,他們怎麼忘了張夫人一早就離開了洪都。
他們假死的事情,張夫人是不知道的。
即便如此,聶宵還是忍不住稍微皺眉:“這位夫人是來?”
張夫人:“我瞧你們日子過得不錯,想來是不缺銀子了。”
“但我手裡頭倒是緊缺銀子,所以,來要一些賬。”
聶宵:“要賬?”
喬芸三人頓時慌張了起來。
眼看張夫人就要掏字據,韋素連忙道:“張夫人啊,我們手裡頭沒那麼多銀子啊。”
張夫人:“這倒是我疏忽了,你們是出來遊玩的吧。”
于是,她隻拿出了一份字據:“但是呢,我們一年半載還回不了洪都,還得往南走呢。”
“我這邊實在是缺銀子,要不你們先還一點?”
她将字據特意呈給了聶宵。
喬芸咬了咬唇,扶着肚子呼痛了一聲,聶宵顧不上字據了,連忙緊張喬芸。
張夫人注意到了喬芸的肚子:“聶少夫人,這可是有身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