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厲害吧?”馮香兒仰頭,對上姚清寅的視線,笑得明媚。
她将那支恢複了本來面目的銀钗,毫不客氣地揣進了自己的運動褲口袋裡。
“收工。”她拍了拍手,轉身就要下山。
“等等,”姚清寅拉住她,“你自己是有什麼隐藏任務嗎?”
姚清寅想到馮香兒那天喃喃自語,他想幫助她解憂。
“我沒有啦。”馮香兒以為他是在問費吳有沒有給她安排隐藏任務。
他這麼關心我的任務是想幹嘛,難道說
“我去,費吳居然沒給我安排隐藏任務?這麼看不起我?”
姚清寅:
“算了,沒安排也沒事,我正好餓了。”馮香兒的理由,永遠這麼樸實無華,且堅不可摧。她鼻子在空氣裡用力嗅了嗅,像一隻精準的尋味獵犬。“那邊,五百米外,有家烤冷面,加了雙份香腸和裡脊肉。”她指着山下的一個小吃街方向,眼睛亮得像兩顆五百瓦的燈泡。
姚清寅:“”
【她又餓了。】
【她是為了找吃的才來這裡的嗎?】
【可是她剛才渡化怨靈的樣子好美。】
【算了,她開心就好。烤冷面,我也想吃了。】
“任務重要,你先自己玩,”馮-渣女-香兒,熟練地甩鍋,“我去去就回!”
說完,不等姚清寅反應,她像一顆出膛的炮彈,沿着石階“嗖”地一下就竄了下去,連殘影都沒留一個。
姚清寅伸出的手,僵在半空中。
他看着她消失的方向,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,最終,無奈又寵溺地笑了。
民宿,客廳。
阮思逸以“需要安靜的環境研究任務線索”為由,留了下來。
他坐在沙發上,腿上攤開着那本流淌着金色符文的“天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