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清脆、響亮、堪比骨裂的聲響,回蕩在整個花園。
那塊價值五萬塊、重達半噸的太湖石上,以西瓜籽擊中的點為中心,一道細密的、蜘蛛網般的裂痕,瞬間蔓延開來!
雖然沒有碎裂,但那副搖搖欲墜的樣子,仿佛再來一陣風,就會當場散架。
陸伯山保持着向前突刺的姿勢,整個人都石化了。
他看着那塊布滿裂痕的石頭,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馬桶搋子。
他的嘴唇開始哆嗦,眼睛越睜越大,最後,一股巨大的、無法抑制的狂喜和震撼,像火山一樣從他心底噴發!
“我我做到了”
“我真的做到了!”
他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,抱着自己的馬桶搋子,哭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。
“我出息了!我真的是魔法少男!”
屋檐下,剛和阮思逸結束對話的姚清寅,将這一幕,完完整整地看在了眼裡。
他的瞳孔,劇烈收縮。
阮思逸也看到了。他扶着門框,才勉強站穩,臉色慘白如紙。
那不是仙術,不是妖法。
那是一種更古老的,更霸道的,直接作用于“存在”本身的力量。
是法則。
是神權。
在所有人或震驚、或狂喜、或恐懼的目光中。
馮香兒吐掉了嘴裡最後一口西瓜皮,拍了拍手。
她走到那個抱着馬桶搋子痛哭流涕的陸伯山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,用一種極其平淡的語氣,仿佛在說“今天天氣不錯”。
“行了,别哭了,鼻涕都流出來了。”
她頓了頓,補充了一句。
“記得賠節目組五萬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