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王扇子轉手往他腦門一戳,直把人戳的往後仰倒,幸好後面有打手扶着:“都這種時候了,還敢胡亂攀咬昭明郡主。
你不會以為這樣說,就算不能拉她下水,也潑她一身腥吧?
告訴你,本王底下人剛才就在隔壁,根本沒有聽見昭明郡主說要見你。”
鳳宴之咬牙争辯:“不是我,是李姑娘說的”
“你還是不是男人啊?一個大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!”慶王看鳳宴之的眼神滿是鄙夷。
藍清洵掩嘴在旁邊嘀咕了一句:“他剛才在下面,我聽說,一對男人裡下面那個是妻,的确不算男人。”
慶王差點笑噴。
而鳳宴之喉頭一陣腥甜直沖口腔,“唔”的唇角溢血。
捂着胸口,面目猙獰的瞪着藍清洵:“藍清洵!”
藍清洵眼珠子無辜轉了轉,瞄到江懷晏意味不明的眼神。
決定在人被自己氣死之前先甩鍋:“江都指揮使,你說句話啊,他現在可是您的嫌犯。”
慶王壓住上翹的唇角,轉頭看向江懷晏:“江都指揮使,你是怎麼辦事的?
不是說玉甯侯府捐的物資丢失,康郡王府有很大嫌疑。
怎麼嫌疑人還能出門喝茶買點心尋歡作樂呢?”
江懷晏看看藍清洵,又看看慶王:“下官這就讓人送允大公子回府,必定讓康郡王好好管束。”
說罷直接下令,讓人架起衣衫不整的鳳宴之,擡着下了樓梯。
藏名樓是皇城最大的茶樓,每日都賓客滿座。
此時所經之處,紛紛對鳳宴之指指點點。
梅頌還在那大聲說:“允大公子,狎男寵下回可得背着些人。”
“我沒有——”
鳳宴之本就有内傷在身,再次口吐鮮血,頭一歪暈死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