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好幾日沒臉出門見人了,如今更不敢了。
眼看着到了說親的年齡,本來都在相看了,結果因為這件事黃了。
家裡便商量,解鈴還須系鈴人,打算把藍清洵算計進來當妾。
到時候都是一家人,誤會也就解除了。
再讓藍清洵為她出嫁妝,他們就原諒她一點,至于以後怎麼對她,還看藍清洵表現。
怎麼也沒想到,把大哥的清白給算沒了。
如今還有哪個好人家敢要自己?
鳳芸溪越想越氣,越氣哭的越兇。
鳳宴之被妹妹說的臉色鐵青,二妹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真實身份。
所以“二哥軟飯硬吃”,“大哥斷背狎男寵”,這罵的全是他。
父親這樣想,妹妹也這樣想。
“大姐姐怎麼突然變成這樣”徐清瑤滿臉的憂愁。
鳳宴之當即想到什麼,找補似得急急指責妹妹:“若非你在靈堂上依依不饒,把人逼急了,藍清洵能跟我們翻臉?”
越說越覺得是這樣的。
鳳芸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,擡手指着自己,眼淚更洶湧了:“大哥你也覺得二哥的死是因為我約了藍清洵出門布施?
可是我都說了,這件事是二哥讓我做的。
我若不死死咬住她,難道等着她反咬二哥一口,如外面現在傳的,是二哥沒安好心嗎?
我罵她罵的自己都信了,二哥是被藍清洵害死的。
你現在要責怪我,二哥是我害死的嗎?
可是二哥拿了人家東西,我們一個銅闆沒有見到,還不如那些賤民。
我都還在維護着他,你卻怪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