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管家陪在一旁,挂着商業化笑容。
“嗯,你們這玉甯侯府的魚食都是格外香啊,你瞧這魚,多肥啊。”慶王指着一窩錦鯉尬吹。
當然,臉上沒有一點尴尬。
藍管家笑眯眯:“王爺謬贊了,魚食就是普通的魚食,這魚也是普通的魚。
魚嗎,記性短,不記得自己前腳吃過,隻要喂就一直能吃到撐。”
“是嗎?”慶王回頭看他。
藍管家:“是呀。”
“我不信!”
慶王說着搶過魚食聞了聞,眼看着要上嘴嘗,可把藍管家給驚掉下巴——
“王爺,使不得!”
“郡主來了。”旁邊一直當空氣的慶王府護衛陌言闆正的提醒。
慶王搶魚食的動作一頓,轉眸看了過去。
在藍管家松口氣的時候,将魚食往嘴裡一丢。
“王爺?!”藍管家聲音都驚劈叉,這癫痫祖宗,可别吃出問題訛上他們呀。
慶王咂巴了兩下嘴:“嗯,不錯。藍管家你果然騙本王,這根本不一樣。
算了,給本王打包一份,等會帶回去,就恕你欺上之罪。”
藍管家:???
慶王拍拍手,隻見藍清洵被兩個丫環扶着,步履微顫的朝這邊挪,隔着老遠都看得出她唇色煞白,眼下青黑。
慶王挑眉,擡腳迎了上去。
“诶,郡主這是怎麼了,怎麼瞧着好憔悴啊!”
藍清洵掩嘴輕咳兩聲,虛弱的道:“臣女見過慶王殿下,因得略感風熱,身子不适,見駕來遲,還望恕罪。”
五月天,藍清洵罩了一件薄披風,發髻軟歪,簪子仿佛都是匆忙之下沒有簪穩。
但凡有點眼力勁的都不還有事再耽誤人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