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怎麼辦?要上去質問嗎?”有族老問族長。
“陽兒信裡說,大房的人污蔑他們偷東西,把老二家的給送進牢裡了。原來我還不信,如今對咱們這個态度,分明是有意躲避問責。”
“不行,我得去敲門,問問這老大家的。關老大家的也就算了,關我爹什麼事?”這人是徐掌櫃,徐六的親兒子。
結果人還沒上階梯就被府衛阻攔住。
“我們是徐氏族裡的,要見你們侯夫人。”隻當是藍清洵小輩任性妄為不懂事。
護衛垂眸看了看他,冷淡的道:“我們侯夫人不在府上,各位請回吧。”
“你——”那人還想說什麼。
一直沒有開口的族長繃着臉開口:“還是先問問陽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。”
陽兒信上全是侯府的錯,可面對這高門,他們還得掂量一下,這事關徐氏一族往後的興衰。
“可是老宅在哪兒啊?”
一旁的門房聽了,好意給指了方向:“城西茉莉巷,去了後,如今最熱鬧的應該就是。”
衆人無法,隻得帶着郁氣離開。
再說府内。
慶王搖着扇子,坐在首位上,看着旁邊的藍清洵。
笑問:“外面都在傳,昭明郡主對宴二公子一往情深,這些年巴心巴肺,貼東西貼銀子,一片癡心錯付本王有一點很好奇。”
藍清洵看向他:“王爺好奇什麼?”
“你對未婚夫如此情深,他站在你的面前,你卻認不出一點他們兄弟的區别嗎?”
藍清洵唇瓣輕抿,一時摸不清這位到底想做什麼。
慶王笑着說:“你若不信本王此前所說,本王這就去雅館把人揪出來,送到城西去與那位做個比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