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娘就是教你這樣對待長輩的?你這,你這算是大不孝!”
藍清洵轉眸看了過去,徐氏族長,年月四十出頭。
穿的人模人樣,一嘴的聲音卻像狗吠。
“好大一頂帽子啊!”藍清洵啧啧。
“你還不服?簡直是頑固不化!你娘真是把你給慣壞了!”又有好幾個徐氏族人跑出來聲讨。
“你還不快向郡王妃道歉,别在這胡鬧了。”
鳳氏一族這邊也有人出聲:“昭明郡主,玉甯侯以命換的榮耀呢,上面有陛下撐腰,我們哪敢讓她道歉。”
卻是鳳芸溪在陰陽怪氣。
“一樣米養百樣人,你們徐家也得虧二房還明事理。”有人附和。
“這位啊,我們可都受不起她道歉,聽說前面才把允之給打傷了,今個居然攆到家裡來。”
“簡直欺人太甚,當我們鳳氏沒有人了是嗎!”一個長輩拍案而起,仿佛隐忍很久。
面對一片的指責,藍清洵嗤笑一聲。
扯下鳳宴之手上綁着的紗布,露出上面的傷口:“這傷是怎麼來的?宴之哥哥之前為我擋刀,就是這裡挨了一處。”
“你實在可笑!”鳳芸溪竄了起來,“我大哥手上之前就傷了,是第一次找到那個假屍身的時候,情急之下親自下水打撈,不慎被水草給割傷的。
我們全家都知道,你那幾日也在這哭靈,你瞎嗎?”
“确實是差點瞎了,幸好及時醒悟,才能撥開陰雲見天明!”藍清洵說着扔開鳳宴之。
“你簡直是個瘋子!”鳳宴之捂着紅了一圈的手腕,有些氣急敗壞。
郡王妃心疼的沖了上來,一把将人擋在身後,身子微彎,近乎哀求的朝藍清洵哭喊:“阿洵,算伯母求你了,别再鬧了好嗎。
今個是允之和你妹妹大喜之日,你先跟伯母到後院,咱們冷靜冷靜。”
“娘,您求她做什麼?”鳳芸溪要去拽親娘。
憤恨瞪着藍清洵:“就算我二哥今日在這裡,你也還沒嫁進來呢,藍清洵,你别太猖狂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