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經甯秀,接過她手裡的帕子擦幹淨手,到了跟前隔着衣袖就給徐清瑤把上脈。
徐清瑤沒有拒絕,隻委屈的咬緊了唇瓣,楚楚可憐的去看鳳宴之。
很快,姜醫正得出結論:“嗯,兩個月身孕了,不過胎向有些不穩,年輕人要節制啊。
前三個月,就算不是絕對要禁房事,卻也不能三天兩頭胡來啊。”
一句話,揭露鳳宴之與徐清瑤這段時間的腌臜荒唐,讓康郡王府諸人都跟着無地自容。
一些皇室宗親再也看不下去,直接甩袖離開:“簡直是,簡直是不知廉恥。
你們就是宗室之辱!
我等羞于與你們為伍,告辭”
一人起身,好幾個跟着陸續退席。
一開始,鳳氏宗親這些還能跟康郡王府沆瀣一氣。
因為不少人以前也得過康郡王府的幫忙,從玉甯侯府這邊占過一些好處。
事發後,還能坐到現在,是以為兩府關系還有緩和餘地。
如今鳳宴之與徐清瑤親成了,孩子都有了,還有什麼好說?
郡王府大公子逛雅館,二公子婚前背棄未婚妻,和别人做出這種醜事簡直是爛透了!
他們再跟着糾纏不清,隻剩一身腥。
其他一些末流小官,本以為郡王府多高大上,想借着攀附權貴。
沒有想到,皇室宗親居然是這樣式的。
難怪外頭那些人罵英帝昏庸無能,自家宗室都搞不清
徐氏族人們一句話不敢說,都縮的跟鹌鹑一樣。
郡王妃腦海裡隻回蕩着一句:完了,全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