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早點說,我們肯定不會支持清瑤嫁進郡王府。”
上來就是指責。
剛想靠近一步,就被藍山擋住。
藍清洵隔着護衛冷眼看着這群人:“本郡主年輕不懂事,沒有招待各位長輩的能力。
後來,我娘從莊子上回來,派人去請諸位的時候,諸位是怎麼回的?”
族長臉色一僵,後來藍氏的确派人去請過他們議事。
但此前本是藍清洵怠慢,藍氏回來後知道情況,肯定是覺得理虧,急了。
他們才故意晾着藍氏,想等徐清瑤成為康郡王府的少夫人後,再仗着這層關系壓制藍氏。
屆時他們就好拿捏住藍氏,不隻讓藍氏将老六放了,還得向他們賠禮道歉,給予補償不然他們以後就不會為藍清洵撐腰。
結果什麼皇室宗族,郡王府?
原來早就日落西山,靠着坑蒙拐騙女人過活。
藍清洵今日來要賬,康郡王從頭到尾都沒露面,郡王府一大家子居然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。
反觀藍清洵,京郊大營衛開路,慶王為她鞍前馬後,連宮裡專為皇帝治病的醫正都請來了他們這才知道站錯隊。
這徐氏振興,以後還是得靠玉甯侯府啊。
“阿洵,我們那是被徐向陽那個無賴蒙蔽了。”
藍清洵隻覺得可笑。
前世,自己嫁進郡王府的第五年,娘染病去世。
這群人逼到郡王府來,想讓她從徐氏宗族裡過繼一個孩子到她父母膝下,繼承爵位。
當時是鳳宴之以妹夫的身份出面,強硬轟走這群人,兩邊鬧的挺兇。
當時她還以為郡王府是在護自己,還為此感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