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芸溪見二哥這種态度,氣不打一處來:“都怨你,你還敢說大哥!
要不是你非得娶徐清瑤那個狐狸精,按照婚約娶了藍清洵,我們根本不用面對這些。
現在銀子沒了,臉也都丢盡了,你讓我以後怎麼出門見人啊?”
鳳宴之已經精疲力盡,本不想和妹妹吵。
但一個個的都怨自己,憑什麼?
一時火氣上來,怒氣沖沖的罵道:“你怨我,你憑什麼怨我?
你除了愛慕虛榮,招搖闖禍,你又為家裡做過什麼?家裡就你最沒資格抱怨!
有本事,你倒是許個好人家,讓人給你這麼多聘禮,為家裡解燃眉之急。”
“你,你怎麼能這樣說我。”鳳芸溪氣的發抖,丢下一句“我恨你”,便哭跑了。
鳳宴之一肚子火,一腳踹翻旁邊被拔了花枝的土盆。
土盆順地滾了一圈,嘎吱吱的響,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。
“宴之哥哥”
一道嬌軟的聲音傳來,鳳宴之帶着喜意回頭。
卻看見徐清瑤被丫環扶着,站在走廊不遠處,一副弱柳迎風的模樣。
他在想什麼呢,藍清洵已經走了,怎麼會再回來?
一抹失望莫名劃過心頭,鳳宴之冷着臉:“你身子不适,這個時候出來做什麼?”
徐清瑤搖搖欲墜的挪了過來,鳳宴之猶豫了一下,并沒有上前相迎。
徐清瑤艱難到了跟前,扶住他的手腕:“宴之哥哥,你還在怪我剛才在大廳上沒有認你嗎?我是有苦衷的,我全部是為了你啊。”
鳳宴之皺眉:“為了我?”
徐清瑤颔首,梨花帶雨的哭訴:“你想想,你都已經是郡王府的大公子了,以後郡王府的一切都是你的。
你何必再做回聽父母兄長,不能自主的老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