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清洵以睥睨的姿态俯視他:“你也不必在本郡主面前馬後炮,你們且記住,雖然你們債還清了,身上的官司可還沒清,都夾起尾巴做人吧!
不然的話,本郡主不介意給官府那邊施點壓,讨要個說法。
憑什麼竊賊可以逍遙法外,是因為背後有靠山,就可以目無法紀,仗勢欺人嗎?”
鳳允之一滞。
他一點沒有忘記,之前他在最後期限内是還清了玉甯侯府的欠賬,那批丢失的貨物也算是找到了。
但是京郊大營并沒有因此放過他,說什麼雖然東西找到了,但是夥同偷竊的罪名不能算了。
鳳宴之是主謀,汪氏與他都算是同夥。
汪氏已經被入罪,判了牢獄三年。
本來也是要抓他們兄弟的,是宋随封出面擔保,說給時間抓到劫貨的逆賊,以求戴罪立功。
他這才能在外面晃蕩。
他知道,若非玉甯侯府咬着不放,也不會如此。
鳳芸溪氣哭了:“藍清你、你怎麼敢——”
藍清洵看都沒看她一眼,隻對江媽媽道:“本郡主不差宴會湊熱鬧,但想來貴府也不會出現婆媳不和,各自為營的這種情況。
也不知道是哪個狗奴才冒充,要讓本郡主來這憑白遭人奚落。
幸好貴府規矩森嚴,不然讓人随便混進去也不好。
既然是誤會,那本郡主就告辭了。”
揮揮手,讓車夫掉頭走人。
甯秀眼看着江媽媽笑容龜裂,頓時覺得出了口惡氣,心中呐喊郡主威武,便高昂了頭,雄赳赳,氣昂昂的跟着馬車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