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還怕來了被欺負,想找個中人陪着。
我們郡主說不必,相信勇國公府能送請帖,當是行事大氣,不可能幹那等眼皮淺的惡心事。
結果你們是怎麼待客的?真以為我們玉甯侯府沒有當家男人就好欺負是吧!”
“不是這樣的”文媽媽急的上火。
那讓她們滾的話分明是鳳芸溪說的,是藍清洵自己招惹的仇怨,怎能也算勇國公頭上?
但她不能反駁,否則等于告訴藍清洵,她故意躲門後面看了半天沒有出來。
剛才發生的一切,都是故意對她的打壓。
隻能心裡暗罵藍清洵不知禮數,她真從沒見過這樣,一點臉面不顧,當街就能翻臉的。
卻還得賠笑:“真的是誤會,老奴一定禀報夫人,給這江媽媽嚴懲。”
我們郡主已經準備了酒水,等候多時,還請郡主賞臉移步。”
“這酒水我們郡主敢喝?”甯秀一點也不客氣,反正大家都是下人。
“還沒進門都這樣,我們怕豎着進去,橫着出來!”
“剛才江媽媽可是說了,請帖上沒有我們郡主名字,我們進去了算擅闖民宅。
奴婢也是第一次知道,請人上門不寫客人名字的,這帖子還是還給文媽媽吧!”甯秀說着,直接将請帖塞回文媽媽懷裡。
“诶?”文媽媽急的汗都出來了,“郡主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這是在做什麼?”
争執間,一道冷沉的聲音傳來。
藍清洵擡眸看去,就看見身材颀長的男人策馬過來,背着光氣質冷峻,掃來的眼神帶着不可一世的傲然。
藍清洵在其中讀到了輕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