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,也在今日傳開。
藍清洵徑直經過,到得前院,就聽見陣陣慘嚎。
擡眸看去,就見一個老媽子被壓在長凳上打,慘叫聲随着闆子起伏。
一把椅子放在正廳外頭,宋随封大馬金刀的坐着,神色慵懶。
似是察覺到藍清洵出來了,朝這邊看了一眼。
“你,你真是要氣死我!”
這時,勇國公夫人被人扶着,從内院另一邊而來,看見院子裡的情況,氣的直喘。
“住手,快給我住手!”
宋随封卻是朝藍清洵問:“昭明郡主可還滿意?”
忽的,所有視線朝藍清洵掃來。
童氏這一刻隻覺得羞大于怒,臉都氣青了。
藍清洵也總算見到這位尊貴不凡,不可一世的勇國公夫人。
眼珠子轉了轉,按照品級,自己不用向任何人行禮。
于是道:“勇國公府果然是知事明理,有規矩的人家。
時間差不多了本郡主這就告辭了。”
也不管童氏什麼臉色,擡步就走。
“你——”童氏氣的身子直發抖。
藍清洵出府上了馬車,甯秀忙湊過來說:“那旭盈郡主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?”
藍清洵也在消化,稍微一沉吟,說道:“可能是一家人演的一出戲吧!”
将鳳宴之落水失蹤之後發生的種種串聯在一起,仿佛都是沖着自己而來。
但審視這背後的關系,勇國公府站在康郡王府背後,又或者說,勇國公府代表了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