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也沒什麼好隐瞞,便一五一十都說了。
江懷晏安靜聽完,開口:“有兩個問題想問郡主,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回答?”
“你問問看。”藍清洵說。
“郡主是如何知道物資藏匿地點,還有童氏一族之事?”江懷晏問。
對上藍清洵清淩淩的懷疑眸光,江懷晏很坦然:“前一個問題,關系到這物資之事如何完美交代,後一個問題,關系到整件事如何收尾。”
藍清洵愣了愣,她以為江懷晏不信自己,但話既然說到這份上了,她也沒有隐瞞。
藍清洵道:“一開始暴民事件後,外頭的謠言都是沖着陛下來的。
本郡主就想着,怕是什麼亂臣賊子想要禍亂朝綱,所以堅稱是逆賊作亂。
恰巧有人彈劾南陵地方有人炒高物價發國難财,若是劫持物資的是逆賊,打的也是這個主意。
那麼他肯定是要将貨物往南陵運的,如今運河戒嚴,他們能走的隻有西山陸路。
而西山京郊大營的一直在查,那麼多東西目标太大,一時肯定走不遠。
本郡主看了輿圖,若是山頭有掩埋挖掘過,不可能沒有蛛絲馬迹,但你們确實沒有找到東西
最後就鎖定了唯一的建築物,山神廟。”
“隻是推測?”江懷晏長眉微揚。
藍清洵颔首,其實是結合了上輩子的一些舊事猜的,但這部分肯定不能說。
“是啊。”藍清洵眨巴眼,表現的很無辜,“本來本郡主也不是特别确定,但後來聽江大人你說,宋随封随後也找了過去,我便知道自己應當沒有猜錯。
根本沒有什麼逆賊,或者逆賊就是鳳允之和勇國公府他們這一丘之貉。
從鳳宴之和徐清瑤的婚宴那日,宋三公子在我家酒樓摔傷,我娘被支走開始,就初見端倪。
再加上今日之事,他們這是步步緊逼,吃定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