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本官早有耳聞,那徐氏一族因為偏幫徐清瑤,日前與玉甯侯府斷絕了關系。
他們狼狽為奸,想為汪氏為康郡王府脫罪的嫌疑反而更大。
不僅徐清瑤,康郡王府的人都得請去問問話才行。”
江懷晏這話說完,周圍的負面議論聲頓時都小了。
“就像宋佥事,也不會想到自家表兄調戲民女不成,會殺人洩憤吧!”江懷晏又說。
宋随封臉色一變,表情一瞬間的陰鸷。
江懷晏也學着他勾唇一笑,沒有他邪性,卻有無形的威壓:“本官還聽說,他們仗着國公夫人的勢,才敢肆意妄為。
此前受害者衆,若非這次有苦主僥幸逃生,還沒有人敢跟國公府作對,說出真相。
不知道這件事,宋佥事是否會秉公辦理?”
看宋随封臉色精彩,藍清洵不介意插刀相助:“那江大人可得保護好人證啊,别過幾天有人出來澄清說誰誣告,苦主畏罪自殺的烏龍。”
說完看向江懷晏,眼底都是對這個合作夥伴的贊賞。
看來,把童家的事情捅給他,收獲頗豐。
江懷晏颔首:“說起來,去年有個告童家侵占良田的案子,的确是這麼收場的。”
跟着也有人喊:“哦——是那個童家,我說呢,原來是是勇國公府的親戚。
搶了人家農田栽樹,還賴人家故意攀附,故意把田開過來,觊觎他們家風水。
我說玉甯侯府孤女寡母的,離他們家百八十丈遠,怎麼就招惹上他們了?
原來是一脈相承,親戚強搶民女,宋二公子強搶忠烈之後。
這是欺負他們家沒有男人撐腰呢!”
宋随封眼眸劃過狠厲之色,往人群聲源處一掃:“誰在背後亂嚼舌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