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不由在心底暗罵,這老東西怎麼還不死?
也不知道旭盈要是被定罪,對她有什麼好處?皇家顔面都不要了!
明明已經不問事多年,突然冒出來摻和什麼?
大理寺卿看了眼英帝和勇國公府一衆的臉色,斟酌了一下才又問:“郡主可有懷疑對象?或者說,您覺得誰的嫌疑最大?”
大理寺卿冷汗早濕了後背,天知道,公理與皇家顔面之間,還有這幾方權利傾斜他斟酌的多艱難。
藍清洵微微斟酌,眼神在大殿内掃了一圈,期間鳳芸溪忍不住往人群後頭瑟縮,再沒有了之前的嚣張。
事情鬧到這個地步,驚動太皇太後和衆皇子,就連旭盈都要裝病賣幾分乖。
她也是終于深刻意識到,玉甯侯府這四個字的分量。
旭盈郡主是絕不可能背負污名的,她作為一個當事人,害怕極了生怕藍清洵指到自己。
“應該不會是旭盈郡主。”藍清洵最終說。
太後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:“哦?”
“因為當時旭盈郡主是要誣陷臣女下大獄的,說是臣女不考慮清楚嫁給誰,就大方的再教臣女如何好好做人。
以她的聰明才智,等臣女選出有悖的答案,再将臣女毒死在大牢裡才更符合邏輯。
哪有人一邊要污蔑人,一邊又要在自家裡殺人的?”
這話一出,太後和勇國公府一衆臉色驚變。
旭盈郡主差點沒繃着多年涵養,咬牙切齒的問:“昭明,本郡主不知你因何信口雌黃,說本郡主污蔑你?
本郡主手上的傷是自己不慎割傷的,此前對陛下也是這樣說的,何來刺殺一事?
當時底下的人都可以作證,本郡主沒有污蔑你。
反倒是你,編造這樣一個故事,究竟意欲何為?”
藍清洵迎向旭盈郡主布滿冷意的眸子:“勇國公府全部都是旭盈郡主您的人,您要這樣說,咱們各執一詞
那肯定你人多,你說了算,臣女也沒法辯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