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清洵有些走神,猛的想起,議親?
不是,今天自己都得了婚事自主的權利,怎麼還要走這個流程?
章程,對了,章程的事情她也沒跟江懷晏講。
揉了揉太陽穴,藍清洵覺得自己這場毒中的,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一點腦子又澆的奄奄一息了。
算了,反正是随便走流程,議親合八字的時候說一下就好了。
反正江懷晏也沒打算娶自己,不然也不能在陛下開口要賜婚的時候,把決定權推給自己。
“其實江世子人挺好的,你就沒想過真的嫁過去?”
“你是不知道啊,那日你身中劇毒,他”
“娘,我不舒服,我想躺躺。”藍清洵面對藍氏的碎碎念,決定先逃避。
藍氏一聽這話哪裡還敢再多說,連忙押着女兒回房休息。
有人歡喜有人愁,勇國公白跑了一趟内宮,被英帝以忙于災情為由拒見。
本來他還不肯走,總管太監勸道:“陛下近日為災情之事夜不能寐,都病了幾回。
為着給勇國公府收拾爛攤子,讓朝臣們放過攻殲公爺您,又是勞心勞力。
您也給陛下喘口氣的時間,心疼心疼他吧。”
勇國公暗罵一聲閹狗,卻也不能擅闖内廷。
隻得又轉道求見太後,據說太後是真氣病了,暫時誰也不想見,讓他處理好家務再來。
勇國公知道,太後這是惱了童氏給他們拖了後腿。
勇國公一件事不順,十分惱火。
這幾日他也跪累了,幹脆直接回府。
路上,父子相對而坐。
勇國公便問兒子:“那負責的管事你們是如何處置的?”
童氏已經被送回府,但那虧空的賬目也懸在了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