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下情緒,千秋懇切的看向江懷晏:“昭明郡主為那鳳宴之哭靈都不超過兩個月,二人十幾年情分怎能說忘就忘?
而奴婢觀察,鳳宴之最近一直在纏着昭明郡主。”
江懷晏清冽的眸底一片寒意,冷靜到讓人看不出情緒,卻讓千秋心生忐忑,聲音越來越小。
“世子”
江懷晏淡聲道:“你今日跟蹤了羅夫人?”
千秋腦子嗡的一聲,慌忙解釋:“世子,奴奴婢是因為那個羅夫人藏頭露尾。
與昭明郡主還有那王夫人共處一室,也不知密謀了什麼。
奴婢不放心,所以這才跟着想查探清楚。”
“你為何不上報?”江懷晏問。
千秋松了口氣,沒有第一時間否認,這是聽進去自己的話了。
千秋看了藍清洵一眼,說道:“奴婢害怕打草驚蛇。”
“若真如你所說,郡主不懷好意,就憑你,你怕是早入虎口!有什麼本事覺得自己能夠解決?”江懷晏反問。
千秋一驚,還想強辯。
江懷晏道:“你但凡與你姐姐通個氣,便會知道,今日昭明郡主在這裡的會客,是本世子安排的。
她約見了何人,做了什麼,本世子一清二楚。”
千秋臉色驚變,猛的看向藍清洵。
藍清洵卻笑着說:“不止哦,我今日找你姐姐之前,也是跟你們世子通氣過的。
我說你,必定會挑釁于本郡主,或者會出言不敬,不信讓他來看。”
千秋愕然。
藍清洵又說:“因為本郡主相信世子,相信堂堂鎮國公府教出的下人,不會這般無狀。
所以,你是哪邊的細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