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靠着女方陪嫁度日的王府,簡直爛透了!
我怎麼可能再留?
我好歹也是鳳芸溪嫂子,衆目睽睽,她都敢動手我一句也沒有冤枉她!”
徐清瑤覺得,藍清洵既然插手了,那肯定是有所觸動。
至少是信了自己幾分的,她隻要再接再厲,就能回到玉甯侯府。
藍清洵看了鳳芸溪一眼:“她的确也不是個好東西。”
鳳芸溪被徐清瑤氣的面紅耳赤,這時卻有幾分冷靜:“我看你就是裝的吧,還這麼有力氣說話?我還不是被你給氣的!
好,你不承認是吧!”
說着從袖子裡掏出一份文書:“大家請看,這就是我家納妾的聘書!
白紙黑字,和她爹簽的,貴妾聘書!
她現在不是我康郡王妃的妾,是逃妾,逃妾是受懲的。
京兆府的來了剛剛好,直接抓她吧!”
徐清瑤臉色一變,慌忙朝人群裡一處看了一眼。
人群裡一人給她遞了個安撫的眼色,徐清瑤便冷靜下來。
跟着不可置信的喊:“真是沒天理啊,你們拿了我的陪嫁銀子。
如今卻還拿着假文書,想強撸我回去?
就是那做皮肉生意的老鸨兒,都是給銀子買人。
你們呢?你們掏空我娘家家底,毀了我的一輩子,連我的命都不放過!”
這番話一出,周圍百姓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就是啊,哪裡有這樣的道理?就算是妾,也該是給聘金的。”
“真是不要臉,還縣主這到底是哪家的啊?如此嚣張跋扈!”
“那是康郡王府的,你沒聽說嗎,是皇室宗親。隻可惜啊,沒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