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鳳宴之什麼也沒說。
鳳允之以為勸住了他,直接将人帶了出去,想暫時将他與徐清瑤分開。
徐清瑤自己心虛,更不敢說什麼,隻嘤嘤哭泣。
心中卻明白,江懷晏今日說了那樣一番話,肯定在鳳宴之心底中了刺。
這個康郡王府,她未必待得安生。
待鳳宴之走了,便期盼的看向旭盈郡主,乞憐的道:“郡主,妾身已經盡力了,都是按照你所說去辦的。
本來都要成功了,卻沒有想到,京兆府的捕頭拿來了卷宗。
身份上妾身還是康郡王府的妾,而且還被江世子當衆戳穿過去最後硬是被相公和芸溪帶了回來。”
旭盈郡主歎了口氣,很是遺憾:“本郡主自然不會騙你,隻是江懷晏出手,再造一個假的身份,本郡主也是防不勝防。
宴之冷靜下來就會理解你的苦衷了,至于芸溪”
說着看向身側,康郡王妃連忙過來做和事老:“芸溪也不知道這些事,是受了奸人的信箋,單純去給她二哥出氣的。
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,我罰她跪祠堂去了。”
其實鳳芸溪自知壞了事,所以躲起來了。
當然,這話不能當着旭盈面講,畢竟鳳芸溪追根究底還是壞了郡主的大事。
旭盈郡主自然不可能告訴郡王府的人,鳳芸溪收到的消息是自己派人給的。
鳳芸溪沖動愚蠢,最好利用,她将徐清瑤折磨的越慘,越是能打動人。
哪怕是孩子掉了,隻要自己的目的達到,其他都不重要。
隻是她真不知道,江懷晏會在卷宗上留了一手。
還有徐二叔的事,宋随封居然也沒說。
旭盈郡主安撫了徐清瑤幾句,讓她先養好身體,便要離開。
徐清瑤還能怎麼辦?憋了一肚子委屈,卻隻能繼續惶惶不安的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