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江師妹早晨被夫子叫來訓話的時候,發間是一對凝脂玉的簪子。”
一句話,讓所有人看向江沐靈。
“不是我,我、我的簪子丢了。”江沐靈急的眼睛都紅了。
随即仿佛想到什麼,憤怒指向藍清洵:“你故意想要陷害我!
你,你是看見我簪子丢了,所以故意來這一出!”
藍清洵:“你還是先找找你的簪子在何處吧,剛才驗屍的時候都有人看着,我也不可能當面假造傷口。”
“你這麼清楚,誰知道是不是你藏了我的簪子!”江沐靈氣紅了臉。
藍清洵笑了:“讓你失望了,我最後一次看見你的時候,聽你與許清在吵架。
許清賭咒發誓,自己若是撒謊就橫死。
那個時候,你的發簪還在頭上。
之後我一路與沐安、張明雪幾個往校場走,路上和李秀兒淩靜怡起過龃龉,一路就到了校場。
我有不在場證明,恩将仇報白眼狼,你有嗎?”
本來她還想說,江沐靈其實不具備作案條件,但江沐靈既然這麼喜歡胡攪蠻纏,那她也不急。
“你——”江沐靈氣急敗壞。
旁邊一夫子朝山長颔首,低聲道:“郡主說的沒錯,方才我們都問過了。”
藍清洵打傷李嘯人盡皆知不說,她許久沒有來書院,今天一來,可謂萬衆矚目,從進書院開始并未落過單。
張捕頭這時說:“江二小姐,大家在校場備考的時候,隻有你一人在棋室這邊。
而且,中間有人稱許清又來過這裡,與你發生過激烈的争執,可有此事?”
“我女兒不可能殺人!”溫氏急紅了眼,狠狠瞪着藍清洵。
許夫人聽得這裡嘶喊一聲,撲上去要找江沐靈讨拼命。
江沐靈不妨,被扯住了頭發,痛的尖叫連連:“娘,娘救命!”
溫氏急了:“你放開我女兒!”
場面頓時亂作一團。
藍清洵卻是不慌不忙的退到江懷晏身邊,壓低聲音道:“世子,借一步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