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爹是在京郊大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可鎮國公坐鎮邊關保家護國多年。
江世子年少有為,在朝中也是舉足輕重,陛下都對他另眼相看,你敲打她未來夫人?”
淩侯夫人最後一個“你”字咬的極重。
“靖王妃沒有資格,那誰才有資格?”淩靜怡猛的站了起來,紅着眼質問。
淩侯夫人一怔,淩靜怡意識到情緒過了。
咬咬牙,稍微收斂後,又擡眸直視親娘:“你問女兒話,女兒說了你又不信,還要反複問為何,問女兒怎麼了。
要女兒如何回答娘才滿意呢?”
淩侯夫人就覺得一口氣堵住,上不去,發不出。
怔怔看着女兒滿臉倔強不屈,眼底甚至還帶着不甘與委屈。
這還是自己那個一直知書達理引以為傲的女兒嗎?
女兒心底分明有事,卻不肯直說。
“你”
“娘若沒别的事,女兒告退。”說罷一福身,轉頭離開。
“靜怡!”淩侯夫人在後面喊,淩靜怡卻是置若罔聞。
離了正廳,淩靜怡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。
她想做什麼?怕是跟娘說了,便會前功盡棄。
快了,這幾日她便能成事。
帝京皇城這一夜亂了套,五城兵馬司徹夜巡邏找人,不放過任何可能。
而被烈陽灼烤的溫熱的江水中,藍清洵沉沉浮浮,不知道被帶着飄了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