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怎麼辦,不能回城,怎麼找大夫啊?”
她哪怕會點醫術,但沒有藥了。
“不回城,世子有提前安排地方,小的帶你們去。”江餘趕忙說。
伸出的手遲疑了一下,嗯世子爺人高馬大的,自己一個人也扶不住,幸好郡主願意搭把手!
于是藍清洵與江餘左右架着江懷晏前行。
之後藍清洵知道,原來這段時間遭遇得罪人,被退貨的不止她玉甯侯府。
隻是别家沒有她這邊穩得住,有人來收,還是原價,幾乎沒有考慮,很多家就出了貨。
從羅夫人這裡拿走的貨,都沒占到一成。
按照外頭傳言的三倍價格,沒到一成,都一萬五千多。
假若二萬一成,那是價值二十萬兩的貨物出去翻三倍——
藍清洵都被這個數字驚到。
“六十多萬兩?他們也敢要,百姓們拿命給也給不出呀。
物極必反,這豈不是要逼天下大亂!”
晃動的馬車内,藍清洵神情凝重。
“而且據查,這次洪災也是人為。”江懷晏說。
藍清洵震驚的看了過去,這件事她隐有耳聞,如今再聽江懷晏說,等于是實錘了。
“什麼人如此惡毒?”話問出口,藍清洵不敢置信,“大長公主他們?就為了制造災難,好發國難财?”
昏暗的車廂内,江懷晏靠在褥子上,聲音輕弱:“單他們做不成大錦這些年景況不好,藩王各有野心,其中以平陽王為最。
平陽王有心想反,但差錢,于是與大長公主母女勾結,在帝京為他牽線搭橋。”
藍清洵明白了,起兵造反要人要兵器,而這些都要使銀子。
勇國公府的那些虧空,怕早就拿去填補了這個巨大的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