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一路前行,一刻鐘後到了一座小鎮,沒有驚起任何風雨。
與此同時,京郊外一處莊子裡——
“啊——”一聲慘叫驚起附近的飛鳥。
莊子裡燈火通明,好幾個下人端着托盤,自一間廂房進進出出。
男人的慘叫一聲連着一聲,令人膽寒心驚。
“怎麼樣?”
大夫将帶血的紗布浸入水裡清洗,不多時,又一盆血水被端了出去。
大夫神色凝重:“那一顆已經壞死,若是不及時割除,恐怕會感染另一邊,甚至”
後面的話沒有說,但屋内人心知肚明。
宋随封死咬着牙,臉色灰敗的癱在榻上,眼底是一片彷徨無助,再沒了一絲平日裡的驕傲。
旁邊的下屬宋奇臉色也不好看:“那若是割了”
“或許還有一線生機,但小人也不敢保證對方下手太狠了,是沖着斷子絕孫來的。”
宋奇捏緊了拳頭,扭頭去看自家主子,幾番欲言又止。
這要如何決斷?
切了一半那還叫男人嗎?
“那可影響行房?”宋奇壓低聲音問,心底還抱了一絲希望。
“這個嗎要看公子的恢複情況了。”
按理說,宮裡那些伺候娘娘的太監,切了子孫袋的可都是廢人了。
要還能行房,問題可就大了因此每年都要重新驗身确定是真不行了。
所以,說到底,也不是絕對不能行房。
這種少了一邊的,他也是頭一回見。
這種事情嗎,除了身體,還有心理上的影響大夫實在不敢打包票。
宋奇急了:“我們公子還未成親,大夫,可還有辦法?”
大夫愁眉不展:“老夫已經盡力了,公子要不另請高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