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點了賬目後,發現賬上隻有五千兩。
“為何就這麼些?”勇國公煩躁不已。
他有意要做兩手準備,務必救回人,拿下綁匪。
但銀子都湊不齊,如何穩住形勢,讓綁匪接招?
旭盈郡主一臉為難:“上個季度的都填補了虧空。”
“哼,虧空?不是讓我拿去填補娘家了嗎?我是建議你去抄了童家,看看能不能湊出來。”童氏繼續嘲諷。
“哦,你們去要過了,沒有呢。我侄子都被判刑,死不承認,就要死無對證了呢!”
勇國公一噎:“你能不能好好說話!”
童氏道:“我說的不是事實啊,說事實不叫好好說話?難道喊冤,說我真的沒拿沒貼娘家?”
勇國公隻覺如今的童氏比之前歇斯底裡發瘋的時候還難纏,但他卻沒了之前的理直氣壯。
之前他是認為妻子不滿中饋被奪,所以針對兒媳,隻要妻子不鬧,便是家庭和睦。
可是妻子已經不管家,這段時間也是深居簡出,不過問外頭事,還念上了佛。
但家中的麻煩并沒有因此斷絕,恰好,又在大兒媳的與娘家的宴會上出了事。
最後到如今牽扯的還是銀子的事
說什麼是為了請藍清洵過去道歉,刺殺是意外。
但他事後了解到,藍清洵并不想參宴,人都躲到了書院去。
卻還能在書院發生那麼多事,讓書院停課,最後硬是将人接去。
人還沒上船,就出事了——說書院的事情跟大長公主沒有關系,誰信?
而大長公主做這一切,不就是為了給她寶貝女兒旭盈郡主出氣?
但他哪怕懷疑旭盈郡主,最多也懷疑兒子被他們算計了進去,如今隻想兒子好好回來。
其他的事情,等兒子回來後再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