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她公主府裡能動用的金銀珠寶都已經運出了盛京。
如今運出去的叫不回來,府裡又沒了,隻能寄希望于那幾家了。
便問道:“國公府能出多少?”
旭盈郡主也知道母親奢靡慣了,說是嫂子還得吃藥,實則是自己過不得苦日子。
就這些,恐怕不夠她揮霍幾日。
她來的急,還未交代那邊的事,歎口氣:“國公府的賬面,娘您也清楚。
婆母還一直在公爹耳邊煽風點火,說是咱們自導自演,所以她分文不會出。
公爹這邊願意出一萬兩,我說了會出五萬。
若是女兒借不去銀錢,恐怕要應了婆母的揣度,令公爹起疑了。
後面想把銀子運出去,恐怕會更困難。”
旭盈郡主這才細說起婆家發生之事。
大長公主聽了一拍桌子:“真是個狠心的,自己親兒出事,居然分文不出。
以前就覺得她是個糊塗蛋,沒有想到她能絕情至此。”
“我那婆母一心就在那庶子身上,那些嫁妝估計是打算留給他的。”旭盈郡主眸光沉沉。
大長公主聽了更是生氣,冷笑:“從未見過有人将妾生的看的比親子還重,既如此,那便斷了她的念想,讓她隻能靠随封!”
而提到宋随封,旭盈心緒不甯:“随封到如今都還未傳來消息,這件事容後再議吧,那到底是他親娘。”
大長公主不贊同的看了女兒一眼:“你休要婦人之仁,男人嗎,隻要事成,你想要什麼樣的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