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貴府,雖說之前捐了不少給朝廷赈災,但昭明郡主與康郡王府退婚之時,不是還索要回了十幾萬兩的欠賬嗎?
貴府怎麼會缺銀子?又何必為難我們家呢!”
“靜怡,怎麼說話的呢?”淩侯夫人連忙阻止,她倒是沒有懷疑藍氏。
藍氏為人她還是清楚的,她一個人帶着女兒,這麼多年都過來了,從未聽說她跟誰借過銀子,求過誰幫忙。
若非真的遇見困難,何必上門受人白眼?
她是聽說過,玉甯侯府被勇國公府針對,生意出了岔子,估計營生也不好。
倒是女兒,近來越發逾矩了。
“這裡沒有你的事,你給我回房去!”
藍氏卻笑了:“淩大小姐這話問的好,那不知我家阿洵是如何得罪淩大小姐?
讓你夥同大長公主的人處處陷害刁難,非得逼她離開書院,迫不得已落入歹人之手呢?”
淩侯夫人母女臉色齊變。
淩靜怡眼底閃過一絲慌亂,但很快冷靜:“玉甯侯夫人,你這莫須有的罪名晚輩可承擔不起。
你不能因為沒有借到銀子而惱羞成怒,胡亂栽贓啊。”
“哼,你剛才不是說了,本夫人不差銀子?為了銀子栽贓這話站得住腳嗎?”藍氏冷笑。
淩靜怡一噎。
淩侯夫人也總算回神,哪怕女兒有些地方做的不對,卻不能因此讓兩家起隔閡,就想解釋。
藍氏卻冷笑着朝她看來:“有人跟我說,淩侯府已經與勇國公府、大長公主結盟,故意綁架我女兒,為的就是朝兩家要銀子。
因為文家生意虧空,勇國公府也被他們掏空了,無法再滿足大長公主驕奢淫逸的生活。
原本我還不信,朋友便建議我來借個銀子,說淩家人肯定會唱紅白臉,給我難堪。
如今看來,真是不虛此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