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張不開嘴,隻支着頭一臉疲憊。
旭盈郡主當然注意到夫妻倆臉色不好看,但見淩侯胡子拉雜,淩侯夫人眼下青黑。
以為是為了找人,夫妻倆都沒睡好。
便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:“瞧着淩侯與夫人臉色不大好,這是沒有休息好?
為了我小叔子,這些時日真是連累二位費心了。”
淩侯夫人看着旭盈郡主得體的舉止,謙卑卻不失尊貴,卻是一陣犯惡心。
隻因她十分清楚旭盈郡主與大長公主母女那點龌龊事。
有些事不過是大家以前井水不犯河水,才不提罷了。
忍住厭惡,随便寒暄了兩句,對方也不說來意。
淩侯問道:“不知郡主前來所為何事?若是無事,本侯還有家務事要處理,就不多留你了。”
語氣裡聽得出,并不歡迎旭盈郡主的到來。
旭盈郡主眸光微動:“倒是叨擾了,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。
就在今日早晨,綁匪送來勒索信,讓我們準備十萬兩,否則的話就殺了我小叔子。
我們侯府前段時間虧空,變賣了幾處産業才勉強維持日常用度。
哪裡拿得出那麼多銀子?所以這才求到您這裡來。
看看能否循着線索,找到小叔子,把人救下來。”
說着拿出那張帶血的勒索信。
開口不是借錢,但這求助的方式,讓淩侯除了說先拿銀子穩住,還能怎麼抓?
畢竟勒索信送了三家,他們一無所獲。
越是如此,越是一點險不能再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