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國公讓人将錦盒拿了出來。
大長公主隻看了一眼就驚的後退,身邊的嬷嬷連忙扶住她。
随即驚喊:“這,這是文媽媽的耳朵!”
大長公主終于變臉色:“怎麼回事?是何人如此歹毒!”
勇國公沉着臉:“對方寫了信,責怪咱們把這事鬧到淩侯面前,如今全城又戒嚴了。
所以,現在要二十萬兩贖金。”
大長公主愕然,一時間有點沒有想轉過來。
原來她們心知肚明,贖金的事情,不過是他們斂财的手段。
就算斂不到,也不至于讓文媽媽割一隻耳朵。
大長公主一下就急了:“那給他們銀子啊!”
這話一出,原本氣氛低迷的廳内靜的落針可聞。
“哼。”
童氏的一聲冷嗤便顯得尤為突兀,惹得大長公主冷眼看去。
童氏坦然迎着大長公主的視線:“大長公主這樣瞪臣婦做什麼?你就算瞪穿了臣婦,我勇國公府也拿不出銀子。
哦,對了,本來為了贖我那不孝子,旭盈是打算出五萬兩的。
不知道她如今人不在,是否可以開她庫房,拿出來應應急?”
大長公主總算直面童氏的陰陽怪氣,當即覺得權威受到挑釁:“你簡直放肆!”
童氏裝模作樣的一福身:“是,臣婦有罪,請大長公主責罰。”
不慌不忙的樣子,哪有半點認錯的态度?可把大長公主氣了個仰倒!
“你,你”
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忤逆自己,大長公主氣的語塞。
尤其她還不能真将女兒的婆母定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