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中間指控是許清指使,兩個人鬧過一場,許清未曾承認。
再來許清被殺,正巧兇器是江沐靈丢失的簪子。”
“那個男學子不是已經承認是他殺的了嗎!”溫氏急于争辯,扯痛了臉頰,擡手捂住臉。
藍清洵冷笑:“如今看來,什麼掉的簪子被人撿走,成為刺殺許清的利器?
本郡主結合江二夫人今日做派,有理由懷疑,簪子就是江沐靈自己給的兇手。
你們怕不是早就跟旭盈郡主,還有宋随封聯手了,真是一群吃裡扒外的狗東西!還敢賊喊捉賊!”
江懷南:“你罵誰狗?”
江沐安恍然大悟:“哦哦,我說呢,那許清父親在兵部任職,是勇國公的手下。
江沐靈說是許清指使她,讓她陷害阿洵作弊。
這是不是說明,江沐靈早就跟勇國公府勾結,才聽他們的話!”
想清楚關卡,江沐安出奇憤怒:“二嬸,沒有想到你們居然幹出這樣的事。”
溫氏的眼底滿是慌亂:“我沒有,娘,你相信我,這都是污蔑!”
江老太君剛想張嘴說什麼,藍清洵眸光掃了過去:“哦,本郡主如今還懷疑,江老太君也摻和了進去。
意在除掉長孫,扶自己更寵愛的二房孫子上位!”
一句話仿佛石破天驚,把老太太的臉都驚吓白了。
“你,你簡直荒謬!”
藍清洵笑道:“最荒謬的難道不是堂堂國公府不是國公夫人掌家,而是二房興風作浪,處處壓制正房嗎?”
江老太君噎的臉色又漲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