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氏挑眉:“你不可能伺候别的男人洗漱更衣據我所知,你跟江世子在外這幾日,他有傷在身。
聽說差點命都丢了,不是你脫的人家衣裳?
你這是想不負責啊!”
藍清洵錯愕的看着親娘:“娘?”
一些記憶湧上腦海,藍清洵臉頰頓時燙紅:“那,那是情況特殊。
我不給他脫衣裳,我怎麼給他止血上藥?他會死的呀!”
“可男人的名節就不是名節了嗎?”藍氏惬意的坐下,翹着二郎腿,抓了一把瓜子。
又說:“我聽說,他房裡至今幹淨,一個通房都沒有。
可見是個端方知禮的君子,把這事看的比較重。
我也琢磨出來了,估計也是這樣,這才想敲定婚事的。”
藍清洵被問的啞口無言,真的是江懷晏在乎名節,所以要她負責?
那這,這真不好說
她或許應該找江懷晏仔細談一談,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。
“夫人,郡主,你們是不是說反了啊?”旁觀了好一會兒的甯秀忍不住開口。
母女二人異口同聲:“哪裡反了?”
甯秀小心翼翼的道:“難道不是咱們郡主的名節更重要一些嗎?雖然玉甯侯府男女平等,但外頭人言可畏啊。
鎮國公府分明是想要對咱們郡主負責,這才主動提了婚事吧。”
藍氏反問:“有區别嗎?”
甯秀搖了搖頭,但又覺得哪裡不對勁?
這時,藍鷹匆忙而來。
看見他,談話就停了。
因為藍鷹奉命關注勇國公府那邊的動向。